AIC 2021峰会回顾（2）：疫后出游，自驾游、房车露营会成为刚需吗？

2021中国自驾车旅游发展国际峰会回顾

2021.6.18  北京亦创

 

圆桌座谈：疫后出游，自驾游、房车露营会成为刚需吗？

主持人：《旅行家》杂志社社长 姜莉丽女士

讨论嘉宾：

• 新西兰旅游局大中华区战略关系经理、华北区市场拓展经理 李虎Alfred

• 贵州省文化和旅游厅产业发展处处长 吴桂红

• 中旅旅行入境游部国内游业务执行总经理 刘红石

• 悟空租车联合创始人、悟空自驾游总经理 吴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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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莉丽：相关数据显示，2020年末我国已有公路519万公里，高速公路已突破15万公里。无论是从道路设施、汽车的保有量、或者是人们经历了新冠疫情后出行需求及旅行观念的转变来看，自驾旅行产业都受到了利好的促进，我们可以称当下为黄金时期。但是黄金时期就意味着自驾游旅行会成为刚需吗？让我们来讨论一下。

 

据相关部门统计，我国民用汽车的保有量大概是2.8亿辆，私家车的保有量也约有1.4亿辆。在飞机、高铁和大巴之外，我们有了更多的选择，游客对于产品的品质需求也大大提高了。下面请四位嘉宾分享一下观点，目前自驾游和房车露营，是否能满足用户的高品质需求呢？首先有请新西兰旅游局的李总。

 

新西兰旅游局大中华区战略关系经理、华北区市场拓展经理 李虎Alfred

 

李虎：经过疫情，全世界人们的旅游方式都受到了很大冲击，我们现在暂时没办法出国旅游，因此国内游迅猛发展。从国内旅游的角度来说，自驾车基本上算是一个刚需，特别是周边游这块，自驾应该是大家首选的出行方式。虽然露营和房车业也会有一定的增长，但肯定还没达到刚需的水平，露营体验的人相对来说少一些。目前国内既能保证出行舒适又能给予客人完美体验感的优质露营地还不太多。前段时间我看报纸上介绍Glamping，就是所谓的精致露营，在国内也是发展非常迅猛。

 

新西兰整体的自然环境和市场环境都非常适合房车旅行，所以房车露营能达到非常高的普及程度。新西兰的人口只有500万，房车保有量差不多接近50万。而国内房车保有量现在大概在20万出头这么一个水平，还是处于起步阶段，发展空间很大。

 

新西兰的房车业能那么成熟，我觉得有三点：天时地利人和。自然环境非常好，这点我们中国也占优，像青海西藏那边的景色，都很适合停下来深度感受。新西兰还有好多做房车配给的地方，充电、加水、上水、下水等，开房车出行的人总是需要做一些补给，这些地方非常多，也是整个房车市场比较成熟的原因之一。国内的房车市场还有很大发展空间。

 

姜莉丽：谢谢李总，下面请吴处长和我们分享一下贵州的经验。

 

贵州省文化和旅游厅产业发展处处长 吴桂红

 

吴桂红：是否成为刚需这个问题，首先要从它的市场规律去找答案。从我们政府主管部门的角度，一手连着企业，一手连着市场，在做服务工作的同时，我们也深切地感受到，现在人们的旅游消费观念在发生深刻的变化。如果回到二十年前，我们完全不会想到，旅游这种被平常人看作是不务正业的行为，会变成了今天这样的大众生活方式。那时我们也根本不会想到，车会走进千家万户。所以随着经济的发展，社会的进步，许多事情都得以在我们想象之外成为了现实。

 

从旅游者的角度来说，大众旅游时代的到来，和随之兴起的体验式旅游、小众化旅游、轻捷式旅游，让我们看到了房车旅游也有很广阔的市场前景。就贵州的市场环境来说，房车和我们整个旅游产业都呈现了持续井喷式的增长。我相信这个产业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一种刚需。

 

姜莉丽：谢谢吴处长。刘总，请您也分享一下。作为中旅旅行入境业务部，而且也是国内游部，现在也涉足了房车业务，接触的客户面非常广，我们很想听到您的观点。

 

中旅旅行入境游部国内游业务执行总经理 刘红石

 

刘红石：作为入境部来说，房车并不陌生，我们早在十年前，在疫情之前就已经开始做房车，但是当时房车的主要客群是入境的外国人，特别是欧美客人。我本人对房车也并不陌生，因为我曾在北美加拿大生活过很多年，露营和房车是我最爱的一种户外旅游方式。

 

2020年疫情后，当我们从入境业务转型到国内业务的时候，我率先提出来一定要发展房车。我们意识到，疫情的隔离属性，会让房车成为我们旅游者的一个重要选择。如果说疫情后，自驾游是刚需的话，其实房车游也算。它是自驾游的一部分，只不过是一个升级版，它弥补了私家车的不足。

 

我同时还负责亲子业务，我们的亲子游客户覆盖全中国，在各个城市都有亲子联盟。我发现对房车特别感兴趣的其中一个人群就是亲子家庭。我们去年5月份第一个首发的房车团就是跟上汽合作的五一的团，我组织了几批亲子家庭，孩子们和家长们都很喜欢。因为房车游不但满足了我们跟大自然亲密接触的愿望，同时也满足了孩子们对宿营的需求。在房车上做饭睡觉洗澡，都是非常新鲜和新奇的感受。

 

还有一个重要的房车客群，就是带着老人出行的人。老人有一个出行担忧是他们可能随时要上洗手间，房车就解决了这个问题。另外，老人坐车一般超过两个小时就会累，所以房车也能让他们随时在路上就可以休息睡觉。房车旅行特别适合家庭出行，上有老，下有小，共同出行享受天伦之乐。

 

房车也适合年轻人群，三五成群的好友，驾驶着房车自由自在。房车是真正与大自然亲密接触的一种旅游方式，年轻人在城市里面待久了，当开着房车走进广阔大自然，确实有一种真正地放飞自我的感觉。所以我们中旅旅行现在也在做围绕大自然的房车主题产品，让所有喜欢房车的旅游者们去享受，去体验。

 

姜莉丽：谢谢刘总。下面也请吴总分享一下悟空租车在这个方面的一些观点。

 

悟空租车联合创始人、悟空自驾游总经理 吴宏亮

 

吴宏亮：给大家分享一下我做悟空租车、悟空自驾游的一些经验。悟空租车2015年成立，当时我们就认识到了旅游升级已经从传统的跟团游、自由行，逐步发展到了自驾游这个形式。疫情的影响更加速了自驾游发展的步伐。自驾游的增长非常快，我们平台的数据每年都在翻番，两倍以上的速长。我觉得自驾游成为刚需，这个是毫无疑问的，也是一个发展趋势。整个自驾租车相关行业，包括房车租赁、营地的建设运营，都在快速发展。

 

在自驾车租赁这一块，我们悟空的布局是以旅游城市、交通枢纽的城市为主。北上广深相对是弱势范围，我们的重点是在二线旅游城市，云贵川、青海、新疆、内蒙、西藏等，通过平台来整合资源。

 

除了自驾租车，我们也关注自驾旅游，核心目标地区是云贵川，下一步还会往西北发展。2017年开始，我们已经做了四年的自驾游，也经历了很多挫折坎坷，但是市场越来越好。大交通的发展和公路的发展，让落地自驾成为一种趋势。

 

我们之前以SUV商务车为主，现在增加了房车，我们跟房车生活家在云南有合作。此外，营地在云南也是特别受重视，出现了许多网红打卡营地。我觉得自驾游和房车露营已经成为刚需了，但是服务品质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需要各位同仁同行一起携手合作，把品质做得更好，让用户更满意。

 

姜莉丽：谢谢吴总。说到满足用户对品质的需求，可能更多还是软件方面，包括服务以及各个环节和流程。贵州是我们国家的旅游资源大省，多彩贵州的魅力让无数人向往，不仅仅是如画的山水，还有享誉世界的侗族大歌，以及很多非物质文化遗产，包括美食。在此特别想请吴处长给我们介绍一下，以刚刚过去的五一和端午小长假为例，在这两个假期里面，游客的出行特点大概是什么样子的，和疫情之前相比有什么变化。另外贵州在发展自驾游和房车营地方面有哪些宝贵的经验呢？

 

吴桂红：今天对贵州来说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今天是贵州省自己定的第五个生态日，为什么要定这个生态日呢？可能有些朋友了解，这一年贵州一直在做全国生态文明示范区的建设。通过这个生态建设，贵州也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从森林覆盖来说，我们全省现在已经超过61%。贵州年平均温度在23度，非常舒适。贵州的地表水资源，全国仅次于西藏。县级以上城市的空气质量优良率99.4%。旅游资源就不用说了，被总书记誉为“公园省”。

 

2016年全省旅游资源大普查，景点资源是八万六千多处，到目前已开发利用的不到三万处，还有广阔的空间。尤其是我们这些年创建全国全域示范省以来，在开发旅游资源和旅游建设方面，一直持续不断地井喷式增长，从2016-2019年基本上是30%以上的增速。

 

2020年爆发了疫情，根据当年7月、8月的调查数据，当时旅游人次基本已恢复到同期的百分之四五十，是全国恢复比较快的省之一。

 

贵州的旅游市场从收入到人次，都在一个持续井喷的过程当中。2019年贵州旅游游客结构当中，乡村旅游这块占到约47.5%，有相当部分的游客是自驾。所以我们觉得，贵州发展自驾游有广阔的市场空间和前景。刚过去的两个小长假也证明了到贵州旅游的人次在不断高位反弹，消费也在逐步提升。

 

还有几个优势和房车露营是密切相关的，比如贵州的立体交通优势，县县通高速在2015年就全面实现，每个乡镇的二级邮路也达到一万三千公里以上，这些条件应该说对推动旅游以及推动自驾游都带来很大的便利性。

 

实地工作中的调查研究表明，自驾游的群体在不断增加，需求也在发生一些变化。自驾游有基本四个特性，一是目的性，自驾游是奔着观光体验，还是奔着研学科研，还是亲子游，有一个目的。再一个就是体验性，自驾游是小众轻捷化的模式，所以自驾游不随团。还有一个是便捷性，另外就是安全性。这几个方面的特征，也是自驾游客的根本需求，要充分考虑到，保障房车产业的发展，这些是最基础，最根本的必要条件。

 

所以我觉得，在贵州发展房车产业，既要有科技的赋能，又要让服务设施便利化、完善化，同时还得有安全保障。我相信会有更多的人热衷于房车自驾和房车露营，我们看好这个产业。

 

姜莉丽：2020年新冠疫情刚刚发生的时候，我们曾看到一个消息，就是新西兰用房车改造了一个方舱，用于服务新冠疫情隔离的工作并充当一些补给的设施。我们看到的都是非常简短的一个结果，今天有幸请到新西兰旅游局的李总，想让李总帮我们讲一下中间的过程。可能这是房车被更广泛应用的一个案例分享。同时也请李总给我们种草一下新西兰房车自驾和露营文化。

 

李虎：准确说不应该叫方舱，实际上是用于隔离，入境要隔离14天，当时是做这么一个用途。新西兰是一个海岛国家，进入新西兰都要走机场，飞机落地后，没有咱们中国这么多的隔离设施。但是新西兰有一个优势就是它有很多房车。当时在机场一个区域，放了有500辆房车，让一部分人住在房车里面做隔离，这其实也是新西兰防疫的其中一环。因此房车除了用于旅游，也可以派作其他用途。

 

另外比如说，在新西兰夏天属于旺季，大多数人会开房车旅行，但到了不适合旅行的冬天，也就是淡季，房车就会被另作他用。我记得新西兰航空有一年开年会，就是租用的房车，他们不住酒店，就住在房车里。在新西兰，房车公司总是会想不同的方法去使用房车资源。

 

新西兰的房车市场很成熟，有很多地方既可以停房车也可以露营，也有简单的住宿。

 

大多数人喜欢开着房车到一个露营基地住一两天，然后再探索另外一个区域。旅行脚步可以跨越海边、山川、草原，体验各种不同的风光，跟大自然密切接触。但是我建议大家在新西兰开房车旅行一定要提前做好攻略。2019年冬天，我曾在雪天路遇过一位由于攻略不足而困在半路的马来西亚游客，给旅行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开房车旅行，一定要有准备，要对自己的路线和路况有充分的了解。

 

姜莉丽：几位专家都有讲到，现在主要的消费客群在逐渐年轻化，九零后甚至零零后，占领市场比例非常高。当这样的群体成为了主流消费群体的时候，他们是否愿意以自驾和房车来作为出行方式呢？还是更倾向于跟旅行团？在这个问题上，想请刘总给我们介绍一下，另外也给我们介绍一下现在特别受关注的旅行产品。

 

刘红石：我们中旅旅行入境中心，在疫情的时候考虑向国内转型，但因为过往我们服务的客群都是在海外，销售渠道以及产品体系都是国外的那一套，突然转型到国内业务的时候，其实很多人是懵的。那么我们首先就要分析我们的业务优势，能做什么。国内普遍存在的跟团游、低价游，或者所谓零付团费的做法，我们没有资源，做不了。我们只能发挥自己的优势，研发新的产品和旅游形态。我们长期以来接触的是国外的客人，很了解国外的模式，同时很多人也有在北美或欧洲生活的经历。所以我们在疫情期间，把国内产品进行了一个升级，使之多样化、立体化，将国外健康的、接近大自然的旅游形式介绍到中国来。

 

从去年开始，我们就进行了旅游产品的创新，开始大力推动房车旅行新兴业态产品。我们不仅在北京，还在上海江浙一带、西北一带、内蒙草原、云南、贵州、宁夏沙漠，以及青海甘肃，都开发了许多有自然生态特色的房车产品。特别是云贵川这一带，特别适合开房车旅行，因为它真正地跟大自然相结合。总书记说过，青山绿水就是金山银山，所以我觉得房车这种亲近大自然的简单易行的旅行方式，未来会成为我们国人很重要的一种生活形式。

 

姜莉丽：跟自驾相关的产业，在疫情之后都加快了布局的速度，比如地图、导航、旅行攻略、自驾游平台等等。其实和自驾最密切相关的还有租车行业，想请悟空租车的吴总给我们介绍一下，悟空租车到悟空自驾游的这个转变过程。另外也给我们分享一下，怎样通过租赁车辆让自驾游变得更舒适、更轻松、体验感更好。

 

吴宏亮：我们的自驾游目前还是一个区域性的实验项目，以云南为主，现在扩展到四川和贵州。我先介绍一下自驾租车怎么提升用户体验，然后再介绍一下产品上有哪些小的探索和创新。自驾租车，实际上我们做的主要是游客落地自驾。

 

与打车和网约车比，租车的服务环节更多，所以服务显得特别重要。简单地给大家介绍一下有哪些痛点。因为国内的商业环境，个人信用还是有所缺失，我们签个合同，十几万，几十万的车辆，你就开走了，其实有一个很大的资产风险。所以很多租赁公司，基本上都会要求交高额押金。随着经济的发展，车越来越便宜，押金也越来越少，以前都是上万，现在基本上三千五千就可以了。在这一点上，我们悟空会通过芝麻信用分以及会员分级，实行押金双免的政策。这样就极大地优化了服务环节，用户体验大幅上升。

 

为了保障新车，我们推出了“放心租”的产品，提供1-3年以内的新车，基本上在十五万公里以下，车况非常好。同时一车一洗，每辆车都是现洗好交给用户。尤其是疫情时期，大家对安全、卫生更重视了，一定要对安全卫生有保障。

 

客户在陌生的地方开车，虽然公路已经很发达了，但仍有发生意外和遇到风险的可能性。针对这一块，我们有两个创新，一是在旅行社上旅行意外险，可以做到保障10万-120万。还有保障救援，我们的门店基本上覆盖各个省，在四百多个城市有服务网点。我们有完整的救援体系，不会影响客户行程。如果说是重大事故，我们签约的保险公司会去救援，救援能力比我们自己的网点要强。还有第三方救援、专业化救援甚至直升机救援。通过这些服务，让大家自驾游的时候少了很多担忧。

 

有些地方只适合单程，比如川藏线，从成都开到拉萨，又从拉萨开到成都，这就很没劲了，所以我们有异地还车服务，通过大数据分析，可以把成本降到最低，比如从昆明出去的车和回来的车，在半年一年内基本上相等。我们在云南省基本上实现了省内免费异地还车。丽江和泸沽湖是例外，我们会根据市场情况去定价。类似服务在贵阳重庆成都都已经开通了，即将开通西宁西藏西南西北区域。大数据分析不是为了获客，是为了考量真实运营成本，降低客户异地还车的成本，这是我们在服务上的一个创新。

 

自驾游的优势在于灵活、自由。我们悟空自驾游在推产品的时候，实现了模块化、碎片化的服务。根据游客的感受自由配置，智能化选择，随时可以修改行程，按照实际发生的情况来收费。这是我们的一个探索。

 

姜莉丽：还有一个话题，特别希望四位嘉宾能够简要分享一下。打造一个适合自驾游的目的地，有哪些必要的要素呢？

 

李虎：我觉得是整体的设施、功能区的规划设计、配套服务、基础设施搭建等，都是很重要的要素。还有相关的服务企业，能提供各种不同类型的体验产品，才能满足消费者的需求，此外还有就是宣传也很重要，适合自驾游的好风光必须要推广出去。

 

吴桂红：自驾游对游客来说不是单一的体验，它应该是多方面的体验。它的客群也不是一个单一的群体，应该说老少中青都有这个需求，自驾游未来有庞大的市场。一个适合自驾游的目的地，首先要提供旅行的多样化，因为自驾客人的目的性是多样的。再一个是要有体验性，得让客人有难忘的、不同的体验。然后是便捷性和品质化。还有就是安全问题，如果没有一个安全的保障，产业的发展也会受到极大制约。做好这些才能拥有市场。

 

贵州现在在做全国全域旅游示范省、全国体旅融合示范省、全国交通强国建设的试点省，无论在哪个范畴里，都有房车营地产业的规划。贵州目前是全国第一个把旅游产业化，并提出把其作为省委省政府重大战略来推动的省。期待大家来到贵州，多多支持贵州旅游产业的发展。

    

刘红石：我理解的房车营地或自驾游营地有两种形态。一种营地是过夜的地方，这种营地得满足最基本的停靠需求，以及供电供水等设施。还有另外一种营地就是度假级的营地，人们不仅仅把它当做一个简单的过夜地，可能会长驻3-5天，这种营地的要求就比较高一些，需要建在依山傍水或靠近森林草原的有好风景的地方，对自然环境的要求很高。

 

既然是房车和露营，有可能露营区和房车区要分开，要有私密性。还要设置专门的烧烤区和餐饮服务区。我还特别希望有公共的浴室。当然如果要吸引亲子家庭，得有一些运动设施和游乐设施。

    

吴宏亮：我补充一点，营地首先一定要有自己的特色，在建设设计过程中，一定要体现出你的主体性、差异化，让每一个营地都不一样。然后运营商也不能凭着单体营地独自为战，可以成立自己的运营联盟。我觉得相关产业应该联动起来，把这个市场炒热，通过新媒体宣传，短视频宣传向客群种草目的地，形成一个良性循环。

 

姜莉丽：谢谢四位嘉宾！我想用一种比较有情怀的表述，简单地概括一下我们今天的题目。情怀和远方，可能是我们心之所向往的事情，至于自驾游和房车露营会不会成为刚需，我们现在看到的都是非常朝阳的一面。路的使命是伸向远方，探之远方，自驾带给我们许多别于日常的风景。在途中，我们除了自由的空间，更重要的是一种个性的自由。自驾游和房车露营，能够剔除非我所愿的部分，以我的方式进行我的旅行，是最贴合人们内心的出行方式。如果说最初选择自驾游是出于疫情之后健康和安全的考虑，那现在我觉得是自驾旅行的便利性、私密性和自由度，成为了更多人愿意加入自驾的原因。